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鄂南抗战大沙坪战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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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39年10月7日,第一次长沙大会战结束后,进攻湘北的日军回窜长江南岸的鄂南战领区,并以第11军最精锐的第6师团坚守崇阳、通城,又以第36旅团的45联队驻守重要据点大沙坪。
    国军第9战区长官薛岳在接到国民政府军委会冬季攻势之密令后,调集第15集团军、27集团军共9个师决定正面攻击盘踞鄂南之敌,首要攻掠目标通城。而欲取通城,必先取大沙坪。
    第一次大沙坪围攻占  12月12日拂晓,98师向大沙坪挺进。13日中午,夏楚中军长以98师步兵指挥官朱志席少将率第292、293团及师迫炮营两个连正面强攻大沙坪,并以140师第837团配置98师。98师王甲本师长分配攻坚部队,以837师西侧进击,292团与293团由朱指挥官指挥正面突破,294团与补充团则由参谋长指挥为预备队。
    12月15日拂晓,98师第292团向田家岭、田家嘴高地攻击前进,与日军争夺制高点, 292团第1营一股作气冲入大沙坪街市,遭日军阵地交叉射击,伤亡惨重。下午4时,日军逐次投入千余人于东关逆袭,朱指挥官适时投入第293团第1营,击退该敌。
    16日拂晓,98师第292团与第293团第1营由田家嘴北向出击,日军发射毒气弹掩护守军。中午,第292团力克田家岭,并击退敌多次反攻,在大沙坪前站稳脚步。
    16日11时,薛长官电告关总司令:“大沙坪志在必得,已令第77师于乌龟石南进,会攻大沙坪”。此时140师第835团已与292团取得联络,并占领西侧徐家、崇南亭一线,夹击之势渐成。12月17日,日军大举反攻田家岭,292团伤亡官兵百余员,18日中午,放弃田家岭。
    18日深夜,薛长官严令关总司令:“第140师与第98师各一部应于19日前攻占大沙坪,其有功官兵论功行赏,如徘徊不前进攻不力而有误战机者按法议处”。关总司令接到电文后,立即转给夏楚中军长。此时98师困于大沙坪外侧高地间,向前突进则必遭日军据点多面射击,师属迫炮营又无力铲除这些碉堡据点。夏军长寄望于第98师与第140师第837团,第77师第230团同时多面挺进,能达到突击效果。并特别指示王师长遴选敢死队潜入敌后,俟机响应。
    12月19日,98师王甲本师长集中所有迫炮掩护第293团第3营攻击胡家祠据点,3营猛力冲进胡家祠,但被相邻据点侧射而立足不住,不得不退出。19日晚间8时,79军得知日军原驻崇阳方面的23联队主力已经转运大沙坪,王甲本师长急忙构建预备阵地,以防日军反攻。
    12月20日午夜,79军夏楚中军长集中所在5个团全力向大沙坪向心攻击。1时,837团的1连、3连由徐家渡过隽水冲进大沙坪,驱散日军位于河堤的警戒部队后开始破坏河堤障碍,希望能为大军清出通路。日军碉堡与田家嘴方向日军两面夹射,国军伤亡惨重,第1营于是转向冲上田家嘴,逐退守军。98师第292团第1连再度冲入大沙坪街市口,又被日军夹射,被迫退出。第2连则误入地雷区,众多阵亡。292团主力则冲锋攻上田家岭,遭到日军多面侧射,牺牲甚为惨烈,293团第3营在胡祠方面的攻击更为凄惨,第9连在攻击中全连覆没。
    12月20日,杨森总司令电令第77师以主力协攻大沙坪。柳际明师长接到电令之后将231团投入作战。20日拂晓,230团向桃源岭西南高地据点攻击,连占土堡3个,日军3次组织反攻,均遭击退。231团第1营一举冲到大沙坪主阵地,日军凭借据点三面包夹射击,1营死伤惨重。下午6点,231团与230团均已迫进大沙坪街市约300公尺处,231团前卫营并一度突入大沙坪街市,日军以优势火力猛射,77师无法再行推进。
    12月21日,140师李棠师长严令837团徐定远团长务必克复大沙坪。77师柳际明师长再将231团投入大沙坪围攻战。徐团长与77师第231团刘士伟团长协商,集中所有的迫炮与77师的1门平射炮轰击徐家东北高地,为进攻部队扫除障碍,再以3个连奋勇队冒死猛冲,冲过敌碉堡间的狭窄正面占领日军工事。21日下午4时,两团集中迫炮与1门平射炮一齐猛轰日军碉堡,之后837团第1、3连与21团第7连跃出阵地,向日军碉堡挺身冲锋。徐家周围的日军阵地线第一圈土堡被国军炮火轰击后部份残毁,奋勇队拼死冲进这些土堡与日军白刃血战,日军抵挡不住,慌忙向第二圈核心阵地退逃。奋勇队继续冲锋,日军第二线早已有备,在碉堡内以优势火力向外扫射,第一批奋勇队在火网交织下全队覆没。徐团长马上挑第二批奋勇队再行冲锋,在火网下再度伤亡全尽。第231团刘士伟团长见攻击不利,部队伤亡惨重,悲愤填膺,振臂高呼,亲自拉起部队向街市冲锋,硬是用手榴弹将堡内日军轰毙,连续占领两座土堡。但冲到第3座砖碉堡前时手榴弹即失去效用,官兵的忠骸在敌碉堡前横倒一地。
    12月22日,日军23联队逼近桂口、石城,兵分两路南进。夏楚中军长见两面临敌之劣势将成,只好暂停大沙坪方面攻击。夏军长以77师及140师第835团、第79军补2团面对桂口方向占领阵地准备迎战,98师则以第292团及第293团在田家岭赶占阵地,呼应77师。
    12月23日晨8时,第23联队选遣大队在杨家铺与第294团接战,困守大沙坪的第45联队也大举出击,意图两面包抄,夏楚中军长沉稳应战,以先击破进援之敌为目的,使用294团与292团主动逆袭,第98师补充团掩护逆袭部队侧翼,第293团面对大沙坪警戒,严防第45联队进犯。日军第23联队在98师及77师堵击下无法一举突入大沙坪,而第45联队因国军在丘陵间凭险据守而无从整然推进,两个联队只能各以零散之中队级突进兵力在山区乱钻。24日拂晓,23联队1个大队乘晨雾弥漫之际钻隙冲进大沙坪。夏楚中军长见日军合流已难阻遏,只好放弃突出据点,将98师主力抽出调赛公桥整理。
    21日晚间薛长官见大沙坪战况不利,改变了使用第73军参加大沙坪围攻的想法。直接电谕彭位仁军长视战况自行决定兵力之使用方式。如果彭军长认为大沙坪攻取无望,则可将第77师抽出加入第15师在桂口方面的索敌攻势,减轻压力。
第15师在桂口方面的索敌攻击,逐屋逐据点而成,异常惨烈。第77师归建后第73军全力出击,与日军争夺据点工事。将徘徊于桂口与大沙坪之间的第23联队节节击退。第230团李国重营长亲自督促部队猛攻,身负重伤。日军集中火炮全力炮轰第15师与第77师,山岭间的茅草被引燃,烈焰冲天,第73军仍奋勇推进,不稍停顾。
    薛长官得到第73军战报之后,悲恸牺牲之惨烈,再度电令彭军长不要在大沙坪、桂口正面打硬仗,要争取机动歼灭。彭军长奉到命令之后即停止攻击,在桂口与大沙坪之间选定制高点占领阵地。日军第23联队以半个大队约700人在炮兵掩护下逆袭第230团,被国军击退。彭军长以第229团突前截击。23日夜间日军退走,残留一个中队200余人被第43团与第229团三面合围扫射,完全歼灭。大沙坪方面的第45联队也以两个中队约500人进攻第231团,亦遭击退。大沙坪之围攻至此结束。
    第二次大沙坪围攻战  第一次大沙坪围攻战结束后,12月25日,薛长官电话命令彭位仁军长改变布署,以第15师与第20军负责崇阳、桂口方面的攻掠,第77师再度转用于大沙坪攻势。彭位仁军长即督促第15师汪之斌师长继续向桂口挺进,第15师第44团攻克石城湾外围的南山板据点,日军不断以小部队逆袭,第15师陷入激烈混战,攻击缓慢。第77师则向杨家畈、崇南亭、乌龟嘴挺进,争取侧击第45联队侧翼,策应大沙坪方面攻势。
    12月26日夜,薛长官电话命令夏楚中军长以第98师、第82师再攻大沙坪,限27日午后完全占领。夏军长这次以第98师主力扫荡大沙坪的外围据点,补充团攻沙塘,第294团攻铁柱港,第292团攻鼓鸣山,第293团控制在赛公桥为预备队。大沙坪核心阵地则以新到的生力军第82师第492团主攻,第82师第491团负责进攻桂口。
    12月27日拂晓,第15师汪之斌师长率部奋勇推进,日军在桂口外围的游动兵力缩回桂口,下午第45团冲进黄土岭敌阵地带与敌争夺据点,第43团围攻白沙岭,暂由第15师指挥的第229团则在公路设伏,伏袭了日军的一支小汽车分队,毁汽车4辆。汪师长并组织奋勇队夜袭桂口。第82师主攻桂口的第491团一举突破到桂口当面金城山北端,大沙坪当面的第492团攻占牛角尖。战力完整的第98师补充团连克石机头、虎形山及沙塘街据点,第140师第835团则攻占大獐山,继续向铁柱港攻击前进。
    12月28日深夜2时,第23联队由石城、桂口全力反扑,第15师与第229团全线激战,日军以炮兵掩护进攻麦窝附近的第43团及第44团的接合部,汪之斌师长督队努力抵抗,终于28日傍晚将第23联队击退。第43团继续向白沙岭日军据点进击,抢占岭上日军土堡两座。第77师第231团此时则再度占领桃源岭阵地,日军多次组织反攻,均遭击退。29日拂晓,第229团迫近石城湾阵地的城防铁丝网带,但是缺乏工兵作业,无法继续推进。日军以大队级兵力反扑,遭第229团迎面击退。30日晨,第15师主力回到石城、桂口之间。彭军长明白攻坚成效甚微,于是命令汪师长将重点摆在交通破坏上。第77师调整布置,第229团由石城湾正面抽回,改向桂口行牵制攻击,第231团继续在桃源岭与日军激战,第230团则向崇南亭攻击前进。
    12月28日,第70军主力已经开到大沙坪。薛长官在获悉第70军如期抵达之后,立即将第70军投入石城、大沙坪间的攻击战。李觉军长以第3师向大沙坪、桂口之间攻击前进,第19师向石城攻击前进。但是第70军依然没有带来急需的攻坚炮和工兵。
    能征惯战的第19师开抵桂口大沙坪之间,立即索敌攻击。日军第23联队以汽车运送半个大队前往大沙坪,并以战车2辆掩护。第19师立予截击,将该股日军击退。第3师则向桂口攻击前进,在周家祠、王家、易博士岭一带与日军争夺据点。
    12月29日下午,第98师补充团在激战后力克铁柱港,歼敌200余人。通城日军意图窜向大沙坪,被第98师三路伏兵冲杀打退,溃回通城。140师第837团攻占乌龟嘴。夏楚中军长见大沙坪外围据点之攻掠完成的差不多了,于是将第837团集中在大沙坪东南的峨嵋岭,第82师第246旅占领大沙坪西南的牛角尖阵地,准备一举围歼大沙坪内的第45联队。
    薛长官此时已在通城、崇阳周围集中了4个军部,9个步兵师,官兵近6万员。其中第98师、第3师、第19师、第15师、第77师均为夙负盛名的精锐部队。
    12月30日,第19师一股作气攻进石城,力克石城车站。日军退入边缘据点坚守,第19师缺乏用以攻坚的重兵器,对躲在碉堡中的日军一筹莫展。
    12月31日,第82师第244旅再克田家岭,取得大沙坪方面的攻击跳板。彭位仁军长以77师及第82师第244旅开到大沙坪两翼,准备以生力军的锐气,一股作气攻克大沙坪。第3师及第15师也在桂口当面集结。各师均将数量可怜的迫炮集中起来,准备一举突破。
    31日晚间9点,彭军长发出攻击讯号,第3师、第77师、第244旅官兵在夜色中自阵地跃出,向日军碉堡奋勇冲锋。77师以第230团策应,第229团强攻桃源岭,第231团直取崇南亭。140师第835团攻击田家嘴,第3师在第15团的掩护下以第9旅冲上易博士岭、芙蓉岭。第82师第244旅力克田家岭之后,与逆袭日军反复争夺,战况惨烈。
    1940年1月1日晨,第77师第229团奋勇冲上桃源岭与日军血战,第231团冲进日军在崇南亭的核心据点中,白刃冲杀,反复争夺。第231团3度冲进日军据点,但均遭集火打击退出。第835团陆续攻占路边黄、近口铺,转而侧击崇南亭。
    主攻桂口的第3师第9旅猛烈进击,连克易博士岭、芙蓉岭,日军大举反扑,两军在芙蓉岭前展开惊天动地的肉搏战。芙蓉岭在1日拂晓一度失守,但在夜间11时又被国军夺回。15师第43团在1日午夜1点潜进白沙岭,破坏障碍物。拂晓日军遁入碉堡中顽抗,第43团硬是以手榴弹与刺刀将日军从碉堡中挖出,于1日下午3时力克白沙岭。4时日军以2个中队藉炮兵掩护反扑,白沙岭又失。夜间9点第43团分途围攻,猛烈冲杀,再将白沙岭夺回。日军残部据王家牌楼据点,第43团屡次攻坚均未得手。第43团先头营王营长亲率步兵1连附迫炮两门绕攻桂口,王营长到桂口后先以60迫炮轰击日军,步兵连突进到街市南口,日军据点与游动轻战车组织浓密火网才将该连挡下。第44团主力于下午2时攻抵桂口街南端,也被日军火网挡住。该团见攻坚无望,只好转向破坏石城、桂口之间公路。
    1月2日下午1时,彭军长再下总攻令。但各路攻坚部队已达能力之局限。桂口当面的第15师第43团第1营张定华代营长见攻坚无望,营内官兵伤亡甚重,绝望之余亲率残部向日军砖碉冲锋,被扫射重伤。第43团仍然无法攻克桂口。第77师229团于3日拂晓将桃源岭西侧据点完全占领,日军在飞机掩护下以半个大队反复冲锋,柳际明师长以230团第2营顶上,该营白刃出战,猛然冲进日军之中混杀,激战半日之后第2营干部死伤殆尽。第231团在3日拂晓力克虎形山,随即向崇南亭侧面冲击,但是日军火网浓烈,又将第231团挡下。第77师达到攻击力量的最后限度。
    1月3日3时,第3师第9旅突破桂口金城山据点之外围障碍,日军退入碉堡抵抗,悲剧重演。第3师战士的刺刀手榴弹冲不破日军碉堡,攻势在金城山据点前僵止。第82师第244团在攻占田家岭之后,也无法往大沙坪再踏一步。
1月3日下午6点,薛长官见攻击僵滞,再度下令更改作战序列:
    “第140师第835团与第82师主力均归第82师罗启疆师长指挥专攻大沙坪,第20军着归杨副长官直接指挥。第70军、第73军归李觉军长指挥。第70军、第73军可先攻掠桂口之敌,再歼大沙坪之敌。并令第70军、第73军、第20军等三军均应受李觉军长统一指挥”。
彭位仁军长黯然交出大沙坪方面的指挥权,第二次大沙坪围攻占结束。
    第三次大沙坪围攻战  李觉军长奉命主攻大沙坪之后,深知任务之艰巨。
    1940年1月3日夜间,第15师第43团与第44团各一营夜袭桂口,在桂口街头与日军碉堡守军驳火。4日拂晓汪之斌师长转移主力围攻汪家牌楼,强攻一整天仍无法攻克。第77师第230团1个营夜袭大沙坪街,再被敌碉堡火网所阻,日出之后退回阵地。第229团在桃源岭侧与日军血战,毫无进展。第82师第244旅在田家嘴将日军一部冲退,140师第837团则被据点绊住,无从推进。
    1月5日,77师第229团继续向桃源岭西侧冲击,激战终日,进展甚微。230团1个营在大沙坪南街市口恶战,突破铁丝网区并且死据突破点。日军拼命反扑多次,均被击退。第230团力克崇南亭前狮型山顶土碉据点。第82师包围日军在田家嘴附近的碉堡多座,但是协攻的第98师炮兵连则因弹药不足,无法再次配合攻坚。
    1月6日早上10点,李觉军长视察第82师的攻击准备,非常失望。好不容易调来配置第82师的第4军迫击炮营,只有82炮9门,经薛长官允诺的弹药补给,只送到迫击炮弹340发!李觉军长明白以这种炮兵规模,不可能完成攻坚任务。国军战史记载:“李军长以围攻大沙坪无重炮摧毁工事,徒以血肉攻坚,实属无谓之牺牲。大沙坪为敌重要据点,其附近之百花园、魏家大屋碉堡棋布,副防御层叠,设置工事坚固,攻掠困难。桂口为敌次要据点,兵力较弱,攻取容易,基于上情,拟先将桂口之敌歼灭,削弱敌之外围而围困之……此意见具申,经薛长官电准”。
    李觉军长报准暂停大沙坪攻势之后,即以第19师正面强攻桂口,第3师与第19师第56团向崇阳方面警戒,截击来敌。第77师与第82师第244旅仍在大沙坪当面牵制第23联队。第15师则协力桂口之攻势。
    1月7日,各围攻部队重新布置完毕之后重新出击。第15师、第77师、第3师、第19师、第82师均向当面之敌发起攻势,但是完全没有进展。日军在龟缩碉堡消耗国军半个月之后,第23联队集中两个大队左右兵力指沙坪意图解围。1月8日早上8点第3师发现第23联队由桂口、石城窜向大沙坪,李觉军长获报之后,立即以赵锡田师长统一指挥第3师及第19师抵御来敌。赵师长立即面对45联队展开第17团及第18团阻击,日军以炮兵掩护猛烈进击,赵师长沉稳指挥阻击,并大胆将第19师第55团、第56团1个营及第3师第15团运动到神口方面第23联队的侧翼,成功地将第23联队拘束在桂口外围。第19师唐伯寅师长为一举歼灭此敌,于9日午夜以第57团夜袭桂口,意图乘虚袭取敌后,但第57团依然无法突破日军的坚强据点,但日军已警觉其不利态势。9日晚上第23联队又全部退回桂口、石城与国军对峙。第15师第43团1个营追击到桂口当面,又被外壕与侧防火力挡下。这是国军最后一次进攻桂口。8日下午第45联队静极思动,向当面国军发起试探攻势,遭第140师第835团击退。
    1月7日,国军各线进攻部队实际已经停止攻击。薛长官明白部队已经尽了全力。7日薛长官电令第79军、第20军、第73军、第70军及第4军以工兵营为主,编组交通破坏队敌后游击,大沙坪围攻战结束。
    参战部队第20军、第70军、第730军与第79军于战役期间共计伤亡官兵达15496员,其中阵亡官兵6185员(含军官240员),第73军与第79军的伤亡人数均在4000员以上,足见战况之惨烈。战役期间毙伤日军4000人。战后国军仅以交通破坏队游击敌后,野战军撤回湘北整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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